敢问姑娘芳龄

记七月上旬二三事

前几日妈妈生日,跟她撒娇自己生日孤零零流落异乡,妈妈则抱怨我在她生日的时候没有陪在家里。互相逗趣的埋怨,倒是真显得有几分凄凉了。妈妈说,她给我最大的生日礼物就是自由。我知道,我一直知道。每次听她说,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,我就忍不住一阵心酸,我知道这其中无限的宠溺和万般的无奈,可我也只能抱歉,请原谅我的自私,这一点,我真的无法妥协。

说好的一点一点改变自己的习惯,说好的闲下来就去拜访心理医生,却一天一天被身边人嫌弃,每天上班坐完公交车都是先洗手再进办公室,每天下班回宿舍都是先用酒精棉花擦拭完手机才敢扔床上……

周末,领导开了个饭局,叫上我同行。灵机一动,借口先前与人有约,方才推了这不知是饭局还是酒局的“鸿门宴”。本以为此事告一段落,没想到今日又接到领导电话。我也不傻,知道这电话接不得,于是让同事代接,哪知这领导比我还精明,除转告正事外,还嘱咐同事让我回个电话。我终究还是嫩了点,玩不过老狐狸,原来这次订了另一个饭局,未免我再寻借口,便提前几天通知我。没有我的公司,不是运作不了;没有我的饭局,不会让宾客咽不下饭。想想以前有个领导也经常带我去饭局,每次我都是冷着一张脸,后来那领导便不再带我出门,大概是怕我砸了某些场子。终于平静了两个月,又撞上这样不识趣的人,看来我又需要撕裂一次,又需要毁灭一番形象,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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